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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文

目前显示的是 六月, 2009的博文

暂别亚庇

不知不觉,明天就是我要暂时离开亚庇,回去家乡的日子。 以往每到回家乡的日子,我都会特别兴奋与期待。这次有着同样的感觉,但也同时参差着一丝丝的不舍。 想到可以回去家乡,就可以和家人及好友见面,应该是很开心的。可这次不同的是,过几天阿Yap就会独自返回亚庇工作,剩下我留在家乡直到明年。虽然这样做是为了即将出世的孩子,也为了方便家人照顾我,但却得和阿Yap暂时分开。习惯了天天见面,现在又得回复到之前念书和工作时那样,天各一方。。。。。。那种滋味并不好受,却得一尝再尝。 暂别亚庇,同样也意味着这半年里,我不能在这里和大家分享在亚庇发掘到的美食和生活点滴。这半年,应该是在家乡发掘美食和特点的时候了,等我吧!

发记茶餐室

说发记茶餐室,可能光顾过的人也不知我指的其实就是这一家坐落在洪金买大酒店旁的茶餐室。因为在这茶餐室最显眼的地方,放的招牌是——“洪金买大酒店”。起初我还以为这里叫做“洪金买”,可是后面的两个字是“酒店”哩!?后来看到它的收据上印着“发记茶餐室”,才知道它的真名。 小小的一家饭店,生意可是好得很呢!下午卖的是经济饭,五令吉一份,深得打工一族的喜爱;晚上就有煮炒,每天到了七点左右,总是坐满了客人,有本地人,也有游客(包括洋人哦!)。 负责帮客人点菜的安娣,可是我见过最搞笑的。每次问她有什么菜式,她就会像念绕口令般,噼哩叭啦的说,“有鸡有鱼有猪有菜有豆腐。。。。。。”。如果你说要吃鸡,她就会气也不喘的把一堆用鸡肉煮的菜市数给你听。我不知道她这样念这些菜名多少年了,她那惊人的速度每次都叫我不得不集中会神地听,稍微不留神就会听不清楚她念了些什么。有时客人一时未能决定要吃些什么,安娣就会游到其他的桌枱去打点一下,然后又游了回来。很多时候我都会趁着等位子的当儿,和同行的看墙上的餐牌,商量好要吃些什么。趁安娣一过来,就一次过告诉她。 来这里的人通常都会点的菜式有‘药材猪手’、‘蚝油鸡翅膀’、‘排骨王’等。 发记茶餐室就坐落在洪金买大酒店楼下,一眼望去,通常都会以为这招牌是这茶餐室的。 发记茶餐室的各样菜式,价钱大众化。 排骨王,RM10。 蚝油鸡翅膀 , RM10。 冬瓜汤,RM8。

琼万兴茶餐室

这间坐落在亚庇佳也街(Gaya Street)的茶餐室对我来说,除了有我现在爱吃的猪肉包,还有蛮特别的回忆。 那是在我大学第一年。我独自在亚庇的街上走着。虽然来了沙巴好几个月了,可是仍然不能完全适应这里的生活,更无时无刻惦挂着家人和阿Yap,心里那种落寞与思愁无时无刻都在萦绕着我。就在我漫无目的的走着的当儿,突然间看见几个穿着外州篮球运动衣的球员走过眼前,猛然想起最近有个全国篮球锦标赛(忘了是不是元首杯)在亚庇市举办,但我不知赛场在那儿。 听说有位同乡也有参与,在他乡可以遇见故友,那种兴奋是难以形容的。于是我想也没想,就那样跟在那几个球员后面,一直跟到赛场。进到了赛场,刚巧彭亨队的队员也在场内,可是寻遍不获那位同乡。失望的情绪不住涌了上来。然而,在这时,我看见了另一副熟悉的脸孔——一位中学时期的篮球教练。没想过会在这里遇到他!赛事完了,他正站在球场边向球员们讲话。我就坐在球员后几排的观众席上,犹疑着该不该叫他的时候,他发现我了。 和他在球场边寒暄了几句,问我要不要喝下午茶,我说好,然后就跟着他走到了附近的琼万兴茶餐室。还记得当时他叫了两个烧包和两杯茶,我们就那样吃着、 聊着。从小学六年级就得知这位教练,对他很是敬佩。当然,那时他并不认识我,一直到初中有幸跟他学了一阵子的篮球。算一算日子,认识这位教练已有七、八年的光景咯。这还是头一遭和他和下午茶,聊天。 听他说,才知道我那位同乡伤了脚,没有同行。然后还和他聊了很多别的,但我印象最深刻的是他那句,要对自己的孩子好,就得对他残忍。当然,他的‘残忍’只是很忍心的将他那依赖性较强的独生子送到外国念书,让他自立。而事实证明,他的决定是对的。几年后,他的儿子学成归国,独立性强了,人也较懂事和有自信心了,真叫我不得不对他刮目相看。当然,儿子并不知道当年他老爸对我讲的这一番话,但相信他能体会老爸的用心良苦。 多年后的今天,我到这里再买烧包来吃。烧包的味道似乎没有当年的好(无意中发现原来猪肉包更好吃!才块二,还有四分之一个鸡蛋哦!)。可是当年和那位前辈在这里啖茶聊天的情景依然萦绕在我的脑海。他的那句话,更是在很多时候,成了我用来鼓励自己勇敢面对困难的一句话。

一人有一只大脚板

那天去海边寻螺后,在回程被不少蚊子叮着了。海边的蚊子真不是盖的,叮的每一针都好毒哦!加上我的皮肤原本就对蚊子叮咬特别敏感,手和脚都有不少又红又肿又痒的战绩。开始还勉强忍得住不去抓。后来忍不住,就开始抓起痒来了。抓呀抓,噢,好舒服哦! 到了第二天,开始察觉到左脚脚髁的地方由原本的痒,慢慢变得痛,而且越来越肿。到了晚上,已经痛得连走路也辛苦了。原以为很快就会痊愈的,结果拖到第三天还是没有好转,唯有向医生求助了。 那医生是一直以来替我检查胎儿的那位。见到我那肿胀的脚,也吓了一跳。医生说我的脚被我抓得发炎了,在加上我的脚已经开始有一点水肿(他不说我也没察觉自己的右脚其实也有轻微的水肿),所以才会肿成这样子。因为怕影响胎儿,所以拒绝了止痛药,只拿了不能不吃的抗生素。医生说,“再这样肿下去啊,你要进医院了!” 啐!大吉利是! 但给医生这么吓一吓,真的要乖乖吃药才行。 看着看着我那红肿的猪蹄,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是的,前两个星期阿Yap的脚也是这个模样的,还被我嘲笑说像猪蹄——现在报应来了。话说那天早上阿Yap的闹铃响了,他就很自然地弹了起来,跑去按掉闹铃。谁知一转身,脚一软,整个人就跌坐在地上了。起初以为没什么大碍,还穿着重重的工作鞋子在工地走了一整天。回到家里,脚髁已经又红又肿了,走路也变得一拐一拐了。 晚上到药材店去打听,找到了一家家庭式的铁打馆去医治。经铁打师傅的一轮按摩,脚已经没那么痛了。包扎了一晚铁打药,第二天又拖着一拐一拐的脚去上班了。结果到了晚上,脚依然没好转很多,又跑去找师傅复诊。师傅说他的脚已经发炎了,要多休息。这样他才肯休息了一天,但脚还是肿了好几天。 阿Yap原本打算在六月头和西马从过来的几个朋友去攀登神山。行程在年头已经定下来了,虽然我不能随行,但希望阿Yap可以照原定计划和朋友们成功登上神山。很可惜,还有一个星期就是攀山的日子了,他却扭伤了脚,结果还是与神山无缘。 阿Yap扭伤后,又红又肿的左脚。 这是我那被蚊子咬后,被我抓得发炎的左脚。差点认不出自己的脚来了,但又似曾相识——对了,跟阿Yap之前的脚很相像呢!呜,同病相怜,幸好不在同一个时候。

寻沙白螺记

今天是阿公(最高元首)的生日,阿Yap和他的叔叔们难得不用工作,于是就向人打听了这个听说有很多沙白螺可挖的沙滩,打算去挖个一桶半桶回家为晚餐加料。 我们可是很认真的哦,还特地去买了几个小铲子,准备去挖个满载而归。我们抵达的时候大概是下午四点多,海水已经退到整公里外去了,即使是不会游泳的我,也可以到平时被海水深淹的地方去行走。阿Yap更是兴奋,迫不及待要到那里开始挖掘了! 我们把车子泊在大路旁,阿Yap的叔叔和婶婶就沿着海滩旁的防浪岩石,慢慢走下去,然后到海滩。可我却不敢冒着跌倒的危险,走这捷径。于是阿Yap就带我,沿着海岸驾车子去找比较平坦的地方,让我可以安全的走到沙滩。 显然,这地方并没有得到地方政府的照顾,公厕失修,小食摊也只有一档在营业,而且才卖一些零食和饮料。我们在没多远的停车场泊好了车子,虽然看不见进入沙滩的路口,但心想既然有停车场在这,还有人在附近走动,一定有入口。 果然不出所料,有人骑着摩托向草丛驶去。我们循着那方向去,果然发现草丛中有条小径。可以发现这里曾经有一排供游人坐的石凳,但都被草丛淹没了,好好的设施这样荒废掉,真可惜。 我和阿Yap沿着草丛中的小径,走到了沙滩。这沙滩的沙是又幼又白的,有股想赤脚在沙滩上漫步的冲动,但被满地的垃圾打住了。看来人们的环保意识还有待灌输! 涨潮时,海水会有多深呢?海水退下后的海滩,可以看到很多我们平时在陆地看不到的小生物。 海星!这次应该是我第一次在海滩上看到的海星,以前都在水族馆里看。颜色虽然不妍丽,但已教我兴奋不已。看它不动声色的,其实下面的触须在不停地移动,想逃离我的视线。放心吧,我不会捉你啦! 这应该是海草的一种吧。平时看到的都是一些海藻,这种我还是第一次看。 阿Yap和他的叔叔、婶婶一定在纳闷,为什么找了一个小时多,都没看到半颗沙白螺呢?是方法错了吗?还是被人耍了? 看来人家的收获不错哦!是时候向别人请教了。 太阳开始下山了,远处还可以看到一些像我们这样在‘寻螺’的人。 找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沙白螺找不着,只找到这三颗像钳子螺的蚌类。我们五个人,一人也分不到一个,结果也没把它们带走。 沙白螺没看到半个,却有很多螃蟹,但都太小了。阿Yap把这螃蟹铲了起来,看了看就放下了,但小螃蟹看来已经被吓得屁滚尿流,四肢瘫痪。呵呵! 多美的夕阳!不消一阵子,整个咸蛋黄就会沉到海里,四周就会变得漆黑。嗯,还是快点离开为妙,等

家庭主妇?还是?

今天阿Yap的婶婶突然问我,“生了孩子之后有什么打算,还会找工作吗?” 这个问题其实我思考了好久,从我知道自己怀孕起。现在怀孕将近六个月了,答案依然还未找出。我并不忍心自己和阿Yap在沙巴而把孩子留在家乡,因为我不愿错过孩子的每一个成长阶段。孩子还未出世,但我可以感觉到自己的母爱已在泛滥了。。。。。。 如果还可以像去年那样,有一份可以在家做的工作,那该有多好!可以拥有自己的事业之余,也可以兼顾家庭,还可以帮忙阿Yap。只是这样的机会可是可遇不可求。结果就在养胎的同时把时间放在自己的部落格,希望可以赚取一些广告费。我曾听说有个家庭主妇,靠部落格的广告费,就有好几千美元了哦。我想,我好歹应该也可以赚到一千几百马币吧! 半年过了,甭说几百,几十马币也还未达到。天啊!是我想得太美了吧?!还是那位家庭主妇夸大其词了? 嗯,看来最能符合我要求的工作,应该是当保姆了,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