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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显示的是 二月, 2009的博文

没胃口哦。。。。。。

冷落了我的部落格有几天了。。。。。支持我的朋友们,看我那么久没动静,你们不会不回来了吧? 最近都没胃口哦,见到美食也提不起劲来,更不会像以前那样那么兴致勃勃的到处去找吃。你们是不是有点难以置信?呜,真的哦! 好想去大巴刹买海鲜来煮,但现在嗅到鱼腥味竟然有点倒胃口的感觉。暂时都不敢踏进鱼摊,怕一进去就会稀里哗啦地把人家的地上吐个满地,到时不被人家用水喉把我喷出鱼摊才怪呢。 不过啊,我相信这是过度期而以,迟些胃口应该会有好转的!到时再吃个够本!

理发

很多位发型师都曾对我说,头发每三个月就得剪一次了。我有听进去,所以我每次剪头发,都会和上一次相隔三个月。可以超过,但决不会少过。 已经差不多三个多月了,又是时候剪头发了。上一次我把头发剪得蛮短的,所以过了很久我依然觉得没必要去修。直到最近亚庇的天气转热,已经长厚的头发把我闷得快要热死,我才有意要去修一修我那把秀发。 我从上星期拖到昨天,才把自己想做的付诸行动,把自己拖进了理发店。 来招呼我的,依然是上次的那位年轻理发师。他正在吃饭盒,我让他先把饭吃完,然后开始替我修剪头上的那堆对他来说有点像杂草的秀发。 我说,剪短一点。他问,不打算再留长了吗?我说,不了,暂时没打算。换作是之前,我会觉得留长头发是最好的,因为可以好几个月都不用剪,把头发都捆起来不就行了嘛。现在不行,头发太长会很热,也难梳理,还会消耗很多的洗发精哦!短发看起来精神些,而且更适合现在的我。 他一边剪,一边问我上一次剪是什么时候了,应该很久了吧?嗯,好像每次理发,都有理发师问我同样的问题。我淡淡地说,嗯,应该有三、四个月了吧!我没去留意他脸上的反应,因为脱下眼镜的我,就连从镜子的反射也分不清他的五官。只听到他开始在念,三个多月没剪头发,你这样也能顶啊?!你怎样顶的啊?他有点不可思议的问。 才三个多月没剪头发,有什么大不了嘛。我又不是男生,更不是名人。我没作声,只是笑笑说,还可以啦。他又说,过新年也没剪嘛?语气有点像是说我做了不该做的事哦。我心想,新年距离我之前剪发才不过两个月,还没到三个月。剪得那么频密,不用钱啊?我只说,没剪哦,你们都起价了嘛。他如梦初醒,哦!是哦!但你可以早一点来,起价前来。我想,明年吧! 差不多要剪好时,我说,再剪短些不要紧,因为我要过很久才会再理发。他听了只差点没昏过去。好想提他一句话,世上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我就是后者。

下次吧!

胃痛又发作了。妈的,一定是下午喝了太多橙汁。下次记得别喝那么多。 刚才出去吃冬菇鸡饭,很好味;但没心情把它拍下来和大家分享。下次吧! 阿Yap的叔叔又买了六块钱一个的粽子来吃,很想试试那粽子有什么那么巴闭,卖得那么贵;胃痛,不能吃。 唉,下次吧! 噢,还是早点睡觉,忘记胃痛的折磨。

国民——亚庇

单看名字,会不会以为是某间学校的名字?当然,这不是学校,是一间道地的餐厅。 第一次来这里,是阿Yap带我来的。他说我一定会喜欢吃这里的鱼滑虾面。他说得没错。第一次吃,我已经喜欢上这里的面了。爽口的面,满满一大碗的配料(鱼滑、虾,还有青菜)和清甜的汤底,吃了之后,终是感到满满的满足感。当然,这里卖的不止面,还有粥和其他的食物。听说它的牛什面也是很棒的哦!我不吃牛什,这是从上次Lily他们一班来时,看他们吃得津津有味发觉的。他们差点想打包回香港、吉隆坡。 虽然这里价钱会比亚庇一般的面来得贵,大概要六、七块钱一碗,但我觉得物有所值。当然,因为比较贵的关系,不能常常来。通常朋友们到亚庇,我都会找机会带他们来,顺便满足一下自己的食欲。 听说这里的老板是从香港移民来的。这可能就是香港+马来西亚风味的美食吧?去年专门介绍本地美食的节目——阿贤人情味也曾经拉队来介绍这里,相信有追看这节目的朋友会对这里有些印象。 有机会,一定要来试试。这里的东西通常到下午两点(或更早)就卖完了,就好是早上来。餐厅门口有一辆卖黄梨的罗里,有机会要尝尝他的黄梨,蛮甜的。这是上次带Steven来,他发现的。 国民餐厅,就在Jalan Tuaran 路旁,靠近Esso油站。 这面是自己打的,很爽口。 大大粒的鱼滑和脆脆的虾,还有清甜的汤底,一流!

情人节快乐

情人节快乐! 祝各位有情人终成眷属!还没找到有情人的,早日遇到自己的心仪对象。 这是我们为了应节而买的情侣装。是不是很炫?!呵呵!

大蜘蛛

今早竟然在洗手间发现有只很大的蜘蛛在地上,把我吓个一大跳。有多大?嗯,一眼望去,包括它的脚,整只大概有两寸多宽。 换作是平时,我会一手拿起扫把,噼噼啪啪胡乱地拍打一通。但现在不想杀生,而且勉强算算,蜘蛛也算是益虫来的。怎样算啊?蜘蛛结的网,可粘着该死的蚊子,算是益虫吧!所以啊,我通常都对家里的蜘蛛网一只眼张一只眼闭的。 可是这蜘蛛的外貌,让我看得有点怕,不能若无其事地洗我的衣。于是我拿了扫把,把那蜘蛛赶到角落的马桶旁去了。看不到它以后,我安心地把我的衣服洗好了。等他们回来,再告诉他们别用那厕所,免得被蜘蛛咬屁股。 我拿了扫把,要把地上的水扫干。一扫,蜘蛛突然间跑了出来。原来它一直粘在那扫把!我又被它吓了一次。该死的,不能让它在那里吓我第三次了! 我打开地上排水管的盖,看准目标。。。。。。嘿!一把把蜘蛛扫了进去,脚一伸,把盖关了起来。呼!阿弥陀佛。。。。。。 蜘蛛啊,蜘蛛,我相信那么一扫,不会把你扫死的。你就在里面修练咯。

这样的服务态度

刚才和阿Yap在外面吃午餐。 我点了一碟滑蛋河,阿Yap要的是蒜米海鲜炒饭,各要了一杯薏米水。 薏米水来了。天!原本透明的玻璃杯竟然被茶迹染成了一块一块的褐色。我看了那杯子很久,虽然口里说那些茶迹不会掉出来,但我就是不敢把自己的咀凑近杯子去喝那薏米水。我看了良久,阿Yap忍不住伸手叫侍应换过另一杯。侍应没说什么,帮我们换了另一杯。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直接将之前的那一杯倒去另一个杯子就端上来了。眼不见为干净,看不见就算啦。 然后来了一碟炸鸡饭。我和阿Yap对望一眼,都不知道那是谁的。把那位帮我们点菜的安娣叫来,说我们要的是炒饭。安娣笑笑,懵懵懂懂地把炸鸡饭拿走,跟厨房的说我们要的是炒饭。 然后我的滑蛋河来了,味道还可以。 左盼右望之下,阿Yap的炒饭也来了。我们等着那碟饭看了一阵子,然后阿Yap用汤匙把饭翻开来看,除了炒饭,什么都没有。海鲜在哪儿? 又把点菜的安娣叫来了,问她那是什么炒饭。她答不出,转头去问刚好站在外头的厨师。厨师说是鸡肉炒饭。 “我们叫的是海鲜炒饭。”阿Yap说,但心里已没打算要求再换,免得再等。安娣竟然笑笑说,“嘻嘻,不知道哦!”然后她就溜开了。 怎么搞的啊,刚才我们可是指着菜单向你点菜的,现在你竟然说不懂?!已经错了一次,也没有确实人家要的到底是什么,就随随便便地炒碟饭来。阿Yap望着那碟饭,再用汤匙翻了翻那碟饭,终于发现几粒小小的鸡肉丁,什么兴致都没了。 今时今日这样的服务态度,实在要不得啊!

就让我‘豪’这么一次

今天有点懒洋洋的,想着买块鸡肉回去煲鸡粥当晚餐算了。谁知买了鸡,又手痒痒地去翻鸡摊对面,卖鱼的摊子。 一翻就不得了,今天大叔有很多七星斑和石斑,还有几条平时很少有的——苏眉!一听说是苏眉,我几乎可以感觉到自己的眉毛翘了起来。糟糕,露出马脚了,大叔一眼就看死我心动了。 一问价钱,我的心一直往下沉。RM80一公斤!好贵哦!可是在餐馆吃,可能要好几百块呢!我的内心在挣扎着;大叔开始下嘴头了,但我一句也没听进去。 机会难逢,买了这么多次鱼,还是头一遭有苏眉哦!这鱼在一些地方已经开始越来越少了,有些地方甚至禁止捕捉了。但幸好在沙巴还是可以找的到。如果今天不买,我怕我会后悔哦!然后就伸出食指,向较小的那条指了指。大叔拿去秤,有半公斤多,“五十六块。” 还是好贵哦,我又犹豫了,然后开始在鱼上‘挑骨头’。“噢,老板,这里怎么凹了进去耶?用鱼枪射的吗?” “不是啦!你看,很漂亮的。”大叔一边说 ,一边翻开鱼鳃给我看。嗯,鱼鳃不是鲜红色的。我没说什么,但老板似乎自己察觉到了,马上盖好鱼鳃的盖,放回去说,“可以再选别的。”然后又拿了另一条差不多大小的打开鱼鳃来看,红的,然后去秤。 “四十八块。”大叔看了看秤,按了按计算器说。这条是较便宜了,可我依然死心不息,说,“老板,便宜点啦!”向大叔买了这么多次鱼,还是头一遭和他讨价还价。大叔不给脸,第一次跟他还价,一点折扣也不给我。 苏眉啊,苏眉,难得今天遇到你,我就‘豪’这么一次吧!“好啦!好啦!就这条吧!”说完就伸手进钱包掏出了一张五十块,递给了大叔。。。。。。 在车上,我突然想起有人对我说过,吃苏眉要吃鱼唇,所以要吃大条的。再看看我刚买的那条鱼毛的樱桃小嘴。唉,算啦!至少以后我可以告诉人,“苏眉吗?我吃过哦!”

那棵树

我们家后面的那棵树,以前总是有很多不同的小鸟停在那里,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唱个不停。厨房的位置,就刚刚好可以望到它们。我总爱静静地站在那里,望树上寻找它们的影迹。好运的话,可以看到一些较罕见的种类。如果来得及,还会叫阿Yap过来看。 前几个星期从街上回来,发现树的枝干有被砍过的迹象。不知道是哪一家做的,因为那棵树长在四家人的篱笆中,可以说是共有的;也可以说是不属于任何人。它就那在狭窄的空间,努力向上生长,竟也长得茂盛,树枝伸延到四户人家的院子里。 也许是它的落叶弄脏了人家的院子;也许是它长得越来越高,快要碰触到上面的电线,所以人家要把它砍了。可砍树的人也真奇怪,砍了它的几枝树干,只砍了外皮,没彻底地让它倒下。我想,会不会是砍了外皮,然后下药把它慢慢毒死呢?那,吃了果子的小鸟会死吗? 没几天,刚好吹大风,其中的一枝树干就在被砍的部分裂开,往后面那家倒下去,压在电线上。还好,树干不算粗,没把电线扯掉。我有点幸灾乐祸,因为潜意识认为树是他们砍的。 然后又过了几天的傍晚,在我煮着饭的时候,往我们家生长的另一支树干,也应着强风,往我们家倒下了。窗外很黑,看不到树干到底倒成什么样子了。希望没有把我种在屋后的花和菜都压扁。 第二天醒来一看,绑在屋后用来晾衣的铁丝,刚好顶住了倒下的树干。树干没直接压倒我种的花和菜,但却把阳光都挡住了。再这样下去,它们也是迟早死掉。可树干很重,也没断完,我根本没法子把它移开。而且再过几个钟,我们就要去机场,回家乡过年。唯有将其中几枝较小的树枝折掉,好让阳光可以从缝中照射着它们。 前几天回到来,看见倒下的树干已经干枯了,枯叶落了满地。腐烂之后,就可以滋润着那片它的主干生长的土地。没倒下的主干,在断裂的地方已经冒着嫩芽,看来没多久,就会再长出像以前一样的树干,鸟儿又会再回到这儿来。 今天阿Yap找人来清理掉倒下的树干,顺便割掉那些趁着这两个星期我们不在时横生的野草。交待了那里种有一些要的植物。结果断树干分段砍了下来,野草也割了,小黄花依旧在;但几棵种了好几个月的菜和班兰叶也被工人当草,割了。 不是什么矜贵的植物,到处有得卖。种些东西,只是不让好好的一片地荒芜着,长野草。可到最后,心机还是白费了。

路不拾遗是笨蛋?

趁着华人新年,回文冬过了两个星期,今天又是时候去亚庇了。 我们的班机在中午12时50分,但因为要去载阿Yap的叔叔,又要去八打灵拿一些东西带去亚庇,所以老爷一早就载了我和阿Yap从文冬出发。不知是不是太久没试过远程坐在后座,或是肚腩被安全带捆得太紧,我的胸口竟然有点挨闷的感觉,只差点没晕车。再想到待会儿还要坐两小时半的飞机,天啊,真要命! 载了阿Yap的叔叔,我们就向八打灵出发。拿了东西之后,顺道和店的老板在对面的茶餐室用早餐。茶餐室里有几个摊位,都售卖不同的食物,各有各的老板。虽然有很多种食物,但我一眼就看上了“药材猪肉粉”,因为不曾尝过。阿Yap向旁边摊位的安娣点了他自己的食物,顺道替我点食物,但摊位没人,安娣又前来招呼。哦,原来那安娣有两个摊位。 不久,我们都拿到了各自的食物,我的“药材猪肉粉”不赖哦。在边享用边闲聊的时候,才从店的老板口中知道,原来“药材猪肉粉”的摊位不是那安娣的。只是负责的年轻人刚好外出买材料,安娣替他顾着档口而已。我听了,不住有点惊讶。本来是竞争者,却又可以替对方顾档口,甚至帮忙煮食物!还以为,在这靠近大都市的地方,所谓的人情味、所谓的守望相助早已荡然无存,没想到会在这里体会到。知道了之后,我觉得那碗“药材猪肉粉”,更加入味了,因为它多了一种——人情味。要离去的时候,那年轻人已经回来了,和安娣坐在同一张桌子上,一边包云吞,一边聊天。 十一点多,我们终于抵达了廉价机场终站(LCCT)。出乎预料,机场没有想象中拥挤,是大家都已返回工作岗位,还是都还在悠悠假期中呢?在柜台登记的时候,要寄放的行李超重了2公斤,要被罚RM30哦!于是我们就现场打开行李箱,取出多余的东西,放到自己的背囊里。幸好排队的人不多哦,要不然我们可会让后面的人久等,到时肯定犯众怒了。 还没完哦。过x光检查的时候,阿Yap腰包里一向放着的小螺丝钉起子竟然不过关。因为工作所需,阿Yap的腰包里总是有手电筒(那天我们去看戏,这手电筒就刚好发挥了用途)和小螺丝钉起子,没想到这次却被没收了。 经过重重障碍,我们终于进到了候机室。一放下背囊,就马上冲进洗手间,因为我的蓄水池快要满泄了。呼,舒服晒!洗了手之,我走到洗手盘尽头去拿纸巾擦干手时,竟然看见地上有张红彤彤的十块钱。我以为自己想多了,再大力地眨了眨眼睛。咦,是真的哩!确定了之后,我却又希望自己不曾看到,因为这样的情形,都会让我挣扎一